毕竟,他也是有儿子的人。
“阿巧,小叔身体怎么样?”他打了另外一个电话。
这次回话的是一个女人,她柔声说:“小叔身体挺好的,他让我谢谢你,那些参他吃着很好。”
“那就好,小叔是我们之间的媒人,看他身体那样差,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们多年后终于重逢,我也希望小叔的身体能康健。”
陆巧被哄得心花怒放满面羞涩,声音柔得几乎能滴水:“渊哥……我今晚能过去你那里吗?”
“不行。”翟溯渊毫不犹豫地再次拒绝,不等陆巧不满,他温柔地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现在不能暴露,不然会有生命危险,还有我们的儿子,他还那么小,我们做父母的不得多为他打算?”
三言两语将陆巧哄好了,陆巧哽咽道:“我生了他,却没给他喂过一口奶,也没有见过他。你、你把他送到哪里去了?”
翟溯渊有些不耐烦了,但这是给他生下唯一一个儿子的女人,他愿意给她两分耐心和体面,因此劝慰了几句。
“那要多久我们才能一家团聚?”陆巧心都要碎了,她怀揣着少女时代的梦等了十几年,一直相信苦尽会甘来,上天是厚待她的,渊哥果然回来了。可回来后两人表面上还要假装不认识,她多么想他!多么想日日夜夜见到他,摸摸他的脸,牵他的手,拥抱他!
可是不行,他们只能偷偷打电话,她没经渊哥同意去过他的宿舍,那一次渊哥很生气,朝她发了大脾气,她也怵了,不敢再犯。
但她还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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