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落日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红色,一望无际的沙海中坐落着高低起伏的沙丘,远远看去,像是一层层波浪向着深处推进。
而在这层层推进的波浪中,渐渐出现了一个人影。
此时的气温已经降到了零度,来人却仍是白天的打扮,短袖薄裤,看着分外清爽。
他轻松的穿过一个个沙丘,看慢实快,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如履他踩在脚下的不是绵软的黄沙而是一片平地,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一个荒芜的村庄中。
整个村子萧瑟荒凉早已没有人烟,几十间屋子在一日日的风沙蚕食中更是只剩下残垣破壁孤独的立在那里昭示着这里曾经有人栖息生存。
邢昊熟门熟路的来到村子最中心也是唯一一间还保留着大概轮廓的房子中,穿过院子,踏过客厅,走进朝北的一间卧室,蹲下身在粗糙的墙壁上按了一下。
“咔嚓。”
地面上露出了一个洞口,邢昊纵身跳了下去,在他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洞口又缓缓的合上。
通道里干燥阴冷,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里面还混杂着某种腥臭味,越往里走,这股味道越重。
邢昊似乎早就闻惯了这种味道,脸上神色不变,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到了通道尽头。
一座实验室模样的建筑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研究员正拿着一个记录本边走边说着什么,看到他后停下脚步,恭敬的道,“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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