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峄城的生母陈女士可是一位商业奇才,要不是生孩子的时候伤了元气也不会早早的撒手人寰。
可即便如此,临死前她也给儿子留下了一大笔财富,做过公正写过遗嘱受益人明确的没有丝毫混淆的那种。
“这不可能!”吕殊尖叫了一声,那双含烟似水的眸子此刻被嫉妒不甘覆盖,丑陋异常,“这明明是老宋的财产!”
“他的?”陈峄城嗤笑一声,“他一个天天在军队里的人哪里有时间有手腕去挣下这么一大笔遗产?”
“而且。”他看着涨红着脸仍旧不肯相信的女人,一点都不客气的打破她的自欺欺人,“宋铭泽当初几斤几两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吗?不然你也不会抛弃他选择宋佳沂的父亲不是。”
他那个父亲当年不过是军校刚毕业的小军官,家境一般,比他有能力有背景的人多的是,能这么快在军队中崭露头脚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一是他母亲用钱铺路,二是靠着林叔叔提携。
而那时的吕殊有了更好的选择,自然就看不上没什么优势的宋铭泽了。
可笑他那个父亲到现在还没看清,初恋的滤镜带了这么多年仍旧没摘掉。
“不,我不信,你肯定是骗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吕殊还顽强的缩在龟壳里不肯面对,祝竜实在看不得她这么腻腻歪歪的样子,“既然你不信,那就让他自己来说好了。”
“你们,去将楼下的男人弄上来。”祝竜对着附在纸人身上还没离开的孤魂野鬼下命令。
“好的,大佬。”见识过黑白无常都对这位大佬毕恭毕敬的孤魂野鬼们当然不敢违抗她的命令,麻溜的越过一脸呆滞还没反应过来的吕殊下了楼,二话不说将睡得死沉的男人从床上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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