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冷,第一次后悔自己脑子一昏答应了吕道长的提议。
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所以说宋伯伯哦不,是宋铭泽要给陈峄城娶个死人?”已经回到帝都的赵立泽被林景淮一个电话叫了过来,本来还以为他会给自己解释一下废弃工厂的事,没想到一来就听到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不是,这是为什么呀。”饶是这话是一向稳重从不打诳语的林景淮说的,赵立泽还是觉得脑子飘忽忽的不敢置信。
这可是亲爹,有这么坑儿子的吗。
“而且这姑娘都已经死了,政审是怎么过的?”
林景淮说:“杜家人并没有提交杜文心的死亡报告,也就是说现在的杜文心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仍旧是活着的。”
“而且那结婚报告是宋铭泽亲自交上去的,他动用到了关系,军方查了杜家没什么问题就给过了,并不知道杜文心已经死了。”
“至于宋铭泽是怎么想的。”林景淮冷笑一声,眼中的不屑和讽刺几乎化作实质,“脑子进水的人怎么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呢。”
“我还是觉得宋铭泽想不出给儿子娶个死人这么恶心的招数,而且这事一旦败露对他的仕途可是会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赵立泽在屋子里走了好几圈,“这又是那个女人使的招吧?是怕峄城这次立了功会威胁到她们?”
赵立泽毕竟是一个商人,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过,对那种矫揉造作的黑心白莲花更是一看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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