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数学老师原本还在议论着，但是在看着单宁一题一题地坐下来，已经完全没有议论的心思了，注意力完全放在试卷上了。
他们就这样看着单宁一题一题地做了下来。
而根据他们的经验，没有一道题是错的。
随即，看向吴波的眼神也带上了一抹奇异。
这真的是高一的学生？
骗人的吧？
噫，吴波教的是高一（20）班，最近20班声名赫起的只有一个人。
顾清？
“顾清”这个名字浮现在大部分人脑海里的时候，所有老师的印象都清晰了——倒数第一名逆袭到第一名的……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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