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某种原因或者现实的不得已，才导致了今的隔绝状态吧？你都不清楚，我当然也不可能比你有更多的了解。我连联邦的事情都搞不懂啊，君四。”
虽然在他们看来，她既是联邦人，也是凤家人，但归根到底，从一开始她就不是外域人，也不是内域人，她只是一缕魂魄，是彻彻底底的旁观者。
“想家了？”
他沉默数息，问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每次你回想从前，就有一种离我很远很远，远到我抓不住你的感觉。就算有了家庭，有了亲人，还是会有游离于外，像是被整个世界所排斥的孤独感，是不是？”
凤殊愣了愣。
她真的没有君临会突然这么想。
孤独吗？
没有人这么问过她。不管是在凤家，还是在无名山，是和父母姐姐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跟着师傅师兄生活的那些年，亦或是驴打滚陪伴着她行走江湖时，从来没有人，问她是否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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