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并不认为他们帮助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继续道,“当然,我对自己负全部责任,不会有你们做靠山,就完全依赖你们的。”
萧崇舒的神有些微妙,“你跟小临是没结婚,还是结婚了但各玩各的,还是结了又离了?你很坦然,完全没有做错事的心态,也没有被羞辱的神,更没有想要杀人的愤恨。”
“萧大哥,有没有人说过你,好奇心杀死猫?太强的好奇心真的不太好,总要让人留一点才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距离产生美。”
“。”
他突然就发怒了。
“你跟亲朋好友之间也总是想着保持距离?距离容易产生不理解,不理解就会产生各种不必要的误会,隔阂一深,再想要缓和下来,就难了。我们两家从来就不会有这种保持距离的行为。虽然外面的人不清楚,以为只是从爷爷这一辈开始的,但我们自己都明白,从不知道多少辈之前,萧家和君家就已经是共存共荣的同盟了。”
凤殊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她其实并不了解君家,有限的认知基本都来源于自己跟他们的短暂相处,以及凤岐宗当年查到的东西。
他冷着脸,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将自己捂得这么严实?”
凤殊丈二摸不着头脑,“我不是很确定你问的是什么。”
萧崇舒看着她,“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人,就跟那些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人一样,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就是曾经被人深深地伤害过,要不然,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长大过,外表是个成年人,其实内心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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