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家伙便沮丧极了。
凤殊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垂下眼眸。
“他是我们名正言顺的监护人。如果是个好的,好好相处也未尝不可。
偏偏他是个好赌的,而且还是个不知进退的家伙,我们有多少信用点都不够填补他这个大窟窿的。不来找我们也就罢了,之前被借去的信用点,也就算是我们孝敬他的,不还也没什么。好歹也叫了我们母亲这么多年的姐姐,母亲去世,他也是少了一个至亲。
他千不该万不该没有自知之明,在明知道我们子都过不下去的时候,还来落井下石。这不是亲人,是仇人。对待亲人,我们可以宽容他,对待仇人,务必干脆利落地解决他,否则异受苦的还是我们。
他能够说出来要把你卖去当奴隶要把我卖去烟花之地的话来,就表明这人如果走投无路,是当真敢铤而走险的。虽然说星际法律严买卖儿童,但是到底有漏洞,否则又怎么会有人蛇与虹阁这样的肮脏存在?
他是法律承认的监护人,我们一不成年,一就得在他的手底下过活。
今他既然撞到枪口上来,口出恶言不说,还真的心生歹念,我没有亲自手刃他,而只是让他被罚服刑五十年,就已经是放了他一条生路,算是看在母亲的份上,饶他一命。”
哪怕如今她的手恢复了一成不到,但是一个多月的休养,除开孕吐实在难以忍受之外,她也有慢慢锻炼的。
对付一个被酒色掏空了体的男人,出其不意放倒人,并不难。但是不用点心计,把人赶走的话,肯定防不胜防,说不准就会在沟里翻船。
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了小腹上,这孩子,希望是个乖的,孕吐过后,千万别折腾她,否则她还真的不确定会不会发疯,直接动手除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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