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着急,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解释不太能够说服人,“我知道,我知道的,它们是一起的。它们就是一棵树。它比它老。它很老了。它……好像刚出生不久?”
大柱子低下头去思索,没有看见凤殊惊讶万分的眼神。
“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
鸿蒙声音都变了,“好人,他怎么会知道小绿?你跟他说起过?”
“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
大柱子猛地抬头,直直地看向她,视线却定在了她的心脏方向,“小绿是谁?”
“我幻听了吗?凤殊,他好像听见我说话了。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可能听得见我说话。明明……”
鸿蒙的话语戛然而止。
“凤殊是谁?你吗?你不是叫凤小九?哥说你是凤小七妹妹。三哥说凤休是你玩伪装游戏时候的份,他还让我要叫你凤休先生,不能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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