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师徒几个，都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她开始打量黑团子，仿佛思考着怎么下手才好。
剑童显然比她想象得要更有定力一些，“你不会的。你要真的动了念，我现在早就首异地了。九小姐，我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我猜多半是因为你之前答应过了要收下我，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边。”
“收下你？什么时候？”
“我还是素加的时候。”
凤殊皱眉，“那具体呢？”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算是死了还是单纯的离魂。我感应不到体。本来内域跟外域就隔离重重，我现在又活在你的小世界里。”
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于事无补，它转了话题，“九小姐，如果不是重新遇见了你，可能我在这里一辈子都会以素加的份活下去。但你唤醒了我，让我重新记起了我是谁。
主人愿意为你舍忘死，证明他非常非常看重你这个小师妹，我是他的剑童，现在也相当于是你的剑童。我曾经发过誓，要一辈子效忠主人，现在物是人非，我没有办法再直接对主人尽我的本分，以后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替主人守护你。九小姐不必担心我会伤害你。伤害你就等于是伤害主人，背叛主人，对于我来说，这相当于完全否认自己的存在。”
凤殊对此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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