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说的对,阿庭,正事要紧。”
萧远山很少这么称呼君庭,一般这样喊了,都是在大事发生的时候。
君庭脸色微变,反应极快道,“萧家谁被人下蛊了?”
萧远山的神情很难看,“是宜春,小九说是她见到的最严重的患者,她没有把握可以解蛊。我们夫妻俩讨论了很久,基本可以确认是她在外面旅行时被人下蛊的。她的行踪向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哪怕是我不在身边,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她在哪里做了什么,她都有明确地告诉过我。都怪我,以前不应该太过疏忽她的安全,被人钻了空子都不知道。”
君庭皱眉,“这么严重她自己都不知道?”
萧远山的神情越发阴沉了,“她说她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但是查不出来。她本身就是个医生,还是水平很高的那种,以为可以靠自己解决,为了不让我担心,便一直忍着没说。”
事实上,何宜春之所以不跟他们讲,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痛苦,她察觉到的唯一一次失去意识,也只不过是像梦游一样的场景,半夜三更的跑到了院子外头,赏月。
她从来没有梦游过。所以这并不算是一件小事。但正因为没有造成什么重大损失,那一次像梦游一般的经历,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宜春忽略掉了,后来也曾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不对劲,但都没有明显的事实佐证,身体也始终查找不出问题,心存侥幸之下,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便一直缄口不言,甚至于自己也总是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自己的身体有可能不对劲这个隐忧。
君庭联系了君睿,让他过来书房。
“爷爷,我现在的身份是萧云笙。你待会可别说漏嘴了。”
君庭瞪她一眼,“萧云笙?你是我君家人,要姓也姓君,姓什么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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