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要不是突然跟你结契,而且还是主仆契约,我的印符一定不可能让苏一航那么简单的就给破解了。就算是蒙蒙,我咬定不放松的话,它短时间里也奈何不了我的印符。
你说你到底是存什么心?结契就结契,反正我也打算在你识海借住一段时间,好好养伤,你结平等契约就好了,非要弄出一个主仆契约起来。好了,就你现在的渣实力,保护不了我就算了,还要我来保护你,你说是你冤还是我冤?真是倒霉透顶,现在连一缕残魂都敢无视我,真是气死兽了!”
凤殊没有理会它的埋怨,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多少也摸清了它的一些性子,这人,不对,这兽,明面上看着比鸿蒙要成熟稳重,实际上本质就是一个话多过茶的唠叨王。鸿蒙比它要安静多了。
“他没有尝试要破门而入?如果对我真的起了坏心,知道你逃跑,不可能不乘胜追击。”
“谁逃跑了?我那叫战略性撤退,要不是顾及你还昏睡着,而且就在他的地盘里,我早就跑了,用得着苦哈哈地等你睁眼。”
梦梦愤愤不平,凤殊垂眸思考。
不过是安静了片刻,就有人推门而入。
说曹操曹操到,苏一航笑眯眯地徐徐而来。
“小姐,原来您是跟我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要不是鲁先生说了,我还不知道,您要早这么说了,我们之间也就能够早一些熟络起来,用不着话语试探,只管掏心窝地谈天说地。”
凤殊挑眉,不确定他准备打什么牌。
“鲁先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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