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多小时,她才总算将自己弄干净了。
“梦梦?”
“在。”
它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让凤殊不其然地想起了这样的形容霜打过的茄子,蔫耷耷的。
“之前我做噩梦了,是你弄的吗?”
“你觉得我会在这种时候故意折腾你?我又没病!”
它一激动就嚷嚷起来,但哪怕如此,凤殊还是很容易就分辨出来,它并没有像之前那么的生机勃勃。
“你生病了吗?”
“没有!你才有病。”
凤殊慢吞吞地开始收拾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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