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个时候的她自以为的努力,后来跟了慧山之后,她看书就随意多了。慧山不会拘着她非得念多少书,非得念哪一本。遇到他认为可读的,他就会丢给她,让她随意,爱看就看,不爱看就束之高阁。用慧山的话来说,让书本染尘,那是罪过,真的不喜欢,无论如何都读不下去,送人或者当柴烧,,甚至是拿去当厕纸用也无所谓。
在慧山看来,读书的确很有趣,可以长知识,开眼界,让人会心一笑,消磨时间,但并不是一件多么需要称颂的事情。好读书并不比好饮食来得高贵。
但不管是在哪个时代,人跟人之间的看法都是不尽相同的,或者说,没有任何人,会跟另外的某个特定的人,在任何事情上都持有完全一致的意见。
她就遇到过一个嗜书如命并且认为“读书这个行为就必定是高尚的而不读书的人必定就是面目可憎”的人。
那个人,名字就叫“迟菊”。
她并不觉得她认识的“迟菊”就是里的那一个“迟菊”,实际上,这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书信是否被完全还原都不清楚,更何况是探究作者的身份来历。
“如果你是袁丽的配偶,你会怎么做?”
凤殊觉得既然他感兴趣,不妨谈一谈这封信,听听他的看法。
“我吗?”
福运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问,愣怔数秒,才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自己遭遇这样的事情。我不会跟一个不爱我甚至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女人结婚,就算我爱她,我也不会向她求婚。”
凤殊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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