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正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看着不远处的花坛。
“不是说了,别总是到外面吹风。着凉了怎么办?”
即墨立刻在她旁边坐下来,将人揽到怀里。
“还没有头绪吗?”
“嗯。”
虽然是抱着她,他却像往常一样,没有更多的亲密动作。
即庆失踪一个月之后,原本只要在家每天都会去见她的即墨,才终于想起了禁地里还有一个人,身心疲惫地去找她,一见面,就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嚎啕大哭。
在下属面前,他无法哭。哪怕他们都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亲人一样的存在,但由始至终,他都是他们所有人的家主,是整个家族的掌舵人,他哭不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的时候会无法自控地就掉了眼泪。但这一哭,也不全然是坏事。她回应了他,不是以朋友的方式,而是以女人的身份,回应一个男人。
即墨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凤殊,等找到即庆,我带你们出去旅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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