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单薄,落地无声。
可言桉却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声巨响,犹如陨石掉落,砸下了一个巨坑。
房间很安静,祁延站在门口,低头扫了眼脚边的衣物,轻描淡写的弯腰拿了起来。
然后他看向呆住的言桉,重复了一遍:“你在干什么?”
耳边嗡嗡嗡的一片,言桉此刻内心一片混乱,祁延的声音她听不太清晰,但她大概能知道他在问什么。
在干什么?
在整理你的衣服啊。
为什么要整理?
因为你调皮捣蛋的熊儿子把你衣服弄乱了。
可是不能说。
言桉唇边翕动,半晌说不出一个字,眼神落在他手里的黑色衣料上,呐呐的低下头,用头捂着脑袋,干脆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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