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成功。
不知怎么,祁延明明背对着她,按理应该看不到她的动作才是。
可他背后像是长了眼睛,在她往门口走的第一步起,开口道:“言桉,三年了,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言桉悄悄抬起的右脚,没稳住,砰的一声踩实了。
身子跟着踉跄了一下,还好她身形灵活,瞬间稳住了。
祁延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转过身子,靠在桌子上,无悲无喜的看着言桉。
言桉抓抓头发,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眼里一片茫然,摇了摇头。
说什么?没什么要说的呀?她和他好聚好散,而且六颗种子他又不知道,除了这件事,两人也没啥历史遗留问题啊。
祁延的眉眼动了动,像是夜晚月色下平静的湖水,突然间涌动了起来。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危险,张了张嘴巴,连忙道:“有有有的,我忘了!”
湖水重新恢复平静,祁延点点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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