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祁延的面色便冷了许多。
他垂下眉眼,内心一片复杂。
有理所当然,有意外,有震惊,有好奇,各种各样,很难形容。
三年前出现在言桉体检报告上的孩子,原来长这样啊。
他靠在门后平复了有十几秒,唇角突然间勾了勾,视线一移,落在了言桉身上。
她对当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刚刚仰躺在沙发上的姿势变了,成了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的样子。
门外有人在敲门踢门,细听还能听到点‘给我开门!’的声音。
祁延站直身体,暂时没理。
言桉现在衣服还没换呢,久了估计真要感冒。
他重新回到衣柜前,手在那些衣服上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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