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面往京都走,一面比武斗智谋,最后令牌被二师兄得去了。”
怀礼将沾满鼻涕的手帕扔出去,递一条新的手帕给环礼。
长寿笑得坐不住了,歪在床榻上。
等环礼平息了心情,怀礼问他:“你为什么要将掌门令牌交出去?”
“不该交出去吗?”
长寿捻起一核桃砸过去,“傻子。姨母将令牌给你,是想你接手太徽派。”
“咦?!”环礼不解地问,“我跟爹学艺,没有学太徽派的传承,也能参与抢夺?”
“爹的武艺,传承于王一鸣爷爷,王爷爷与沈浪是师兄弟,你与太徽派弟子同属一脉,你也可以争夺掌门之位。”
“啊!”环礼后悔了,“我现在去抢回来,还来得及吗?”
怀礼将地上弟弟拉起,说道:“太徽派虽然是师祖创立的,但一直是姨母打理,又受娘资助。它的资产不亚于官绅之家。
当年因为收复涪城,太徽派里有不少人进了军营,如今有成为守备的,成为校尉的,还有在京都任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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