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抱抱,叫你怀礼别哭了。”苏山说道,“你叫怀礼看好弟弟,他就天天看着弟弟,手不酸就抱着弟弟。他想你想到哭,这小的就跟着他一起哭。呜哇哇的两小子,要把家里的屋顶给哭翻了。”
苏灵雨被他给逗笑了,帮着怀礼抹眼泪,与苏山说:“好在有你们,不然我也不知将他们俩托付给谁。”
“说什么胡话。”苏山在边上坐下,盯着屋里,“怎么样了?”
“遭了大罪,会留下暗伤,具体情况还不知。太医还在里边,不让我进去。”苏灵雨看向苏山,“你帮我进去看看,我不敢看。”
“好。”
苏山进屋去看了,许久红着眼睛出来。
哽咽地对她说:“太医在弄着,你不用担心。”说着忍不住滴泪。
苏灵雨更心忧了,“你跟我说说情况,我好有准备。”
苏山想了许久,斟酌了一番,用最简单的文字,说:“伤到了身子骨,不养上三五年,怕回不到从前。”
这般说,既没有涉及妹夫的皮肉溃烂,又没有提及妹夫的断指。希望三儿看见了伤口,能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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