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将军打算挖山,必定要迁人口到这边来,人多烦杂,我打算搬到水潭木屋去住。”
她没说卖不卖甘蔗,反而说起另一件事。
“这不行,你住上面多不安全啊。不说狼豺虎豹,单是不安好心的人,就够吓人的了。”苏李氏第一个反对。
带着木棉洗手的苏张氏,跟着坐上席位,“动物不怕,人心最可怕。要是半夜有人闯入,把你给祸害了,你让我怎么办?”
壕沟已经挖好,带刺的辣木长了三米厚,谁敢从后背闯入啊?再说有阿旺在,夜里有它守着,谁都能安心睡觉。派丫鬟婆子一同过去住,夜里她们轮流守着,安心得很。
“往左边就是自家宅子,偏右些就是叔公的院子,再往下就是大傻二傻,这倒也不怕。”
家里没人支持她搬出去住,但她已经决定好了,谁反对也没用。
她手中有银钱,想干嘛就干嘛。且她内心坚定,谁也劝不了她。即便苏张氏在她跟前哭了一番,还是没能打消她往山上搬的念头。
吴良勇大夫背着医药箱,行走在山路,见穿着麻衣的李癞子上吊自杀,吓丢了魂魄。连连三步并两步,快快去将人放下。
“傻子,傻子,当真是个傻子。你死也不能现在死啊。”
吴良勇大夫将李癞子放下,挤压李癞子胸腔,见奏效了。又扇李癞子耳光,将李癞子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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