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和肖凯呢?”柯寻没在中厅发现这两人的身影。
“在旁边那间起居室,”吴悠道,“秦哥怕肖凯传染给我们,把他单独挪到那儿去了。”
柯寻走过去,推开起居室的门向里看了看,见也被打扫过了,晦暗的光线里看到肖凯躺在沙发上,不知是否已睡着,呼吸急促且粗重,看上去十分地难受。
秦赐脸上戴着个口罩,正坐在旁边翻找一个盛满了药的盒子。
“他情况怎么样?”柯寻只向门内探了个脑袋问。
“不太妙,”秦赐的声音被口罩阻隔,显得很沉,“他的体温很高,好在我刚才在诊所里找到了一些酒精,可以先给他进行物理降温。不过这些药恐怕都不能用了,虽然看不清生产日期,但从外包装的新旧程度来看,应该早就已经过了使用期。”
那间诊所里比这些住宅的内部还要惨不忍睹,不知有多少人的血和一些不能细看的奇怪东西布满了墙壁地板和房顶,简直就像是一间人类屠宰场,让柯寻一度想起了在《动物世界》那幅画里曾经历过的场景。
难为秦赐还能在那样的环境里翻找出了这么多可能会有用的东西——当然,结果很遗憾,能用的可能只有医用口罩和酒精。
“需要我帮忙吗?”柯寻问。
秦赐道:“帮我一起给他用酒精擦身吧。”
柯寻顿了顿,道:“这个工作我不适合做,我给你介绍一个帮手。”说着转头冲着坐在中厅角落里的那个人叫了一声,“田扬,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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