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秦赐断然否定,“我们现在的生理状态是活人,不可能有既生且死的这种状态。”
“那程式把这些弄出来是想怎样?”柯寻指着头顶那些似波又似粒的点状物。
“无论是这幅画的名字,还是画中每个房间所展现出的粒子的波粒二象性的图案,似乎都指向了量子叠加态这一现象。”牧怿然道,“在物理学界,用以表述这种‘多种无法确定的状态的叠加态’的方程称为波函数。
“通俗点来说,可以把波函数看做是一张清单,上面列出了一个量子叠加体系所有可能出现的状态,在人们进行测量或者说是观察的瞬间,这种多状态叠加的波函数就立刻坍缩成了叠加态中的某一种状态。
“粒子的波粒二象性是一个波函数,《薛定谔的猫》在程式这里也被看做是一个波函数,所以我想,签名的所在必和波函数有关。”
“难道说……”柯寻正要说话,忽然收到了一条求助提示,连忙点开——现在还会发求助的只有卫东和朱浩文那一组了,“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
柯寻劈头就问的同时,对面也正在劈头问他:“你们怎么了?遇到难题了么?”
是朱浩文的声音。
柯寻一愣:“没啊,我们已经破关了,你们呢?”
对面似乎飘来了一串省略号:“……破关了为什么还不出来。”
柯寻:“你们呢?破关了吗?”
朱浩文:“破关了,已经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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