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令几位同伴抬头看了看罗勏,其中一个躺在床上的直接坐起身来:“你们是贩狗的?”
罗勏笑了笑:“我们是贩香料的,狗是自己的。”
那人跟胖大叔说话:“是灵犬?”
“没错儿,是灵犬,很难得。”胖大叔掩饰不住笑意。
“行,你们谈,”床铺上歇着的几位居然起身下了床,连正在记账的人也停下手了,“你们谈你们谈,我们出去买点儿酒和干粮。”
不一会儿,房间里的几人就都出去了,只剩下了胖大叔和罗勏。
胖大叔可能想笑得有诚意一些,但越笑越猥琐。
罗勏下意识离他远了一些:“我姓罗,您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老李,我们是卖鱼干肉干的,一会儿你带些鱼干回去吃,咱们光明旅的家乡味,别的旅都吃不到的。”胖大叔热情地说。
“您客气了,其实我来是想借放大镜的,不知道您这儿有没有?”罗勏说出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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