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几个男人都不做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本心有些动容,似乎感同身受。
赵燕宝似乎只是在对这只女体兽说着话:“你看你,眉眼秀丽,却没有嘴巴,是不是因为有口难言?你看你,好好的一个人,非要赤’裸着身体,是否是对垂涎于此的人做出个痛快的赤’裸裸的揭露与鞭笞?你看你,明明有健壮的四肢,却偏偏没生手和脚,双手可以抓牢一切,双脚可以走遍天下的啊!你就这么僵硬着,立得直直的,是在警惕着四周的危险,还是因为那根捆着你的绳子?那该死的绳子都断了,你也好起来吧,好起来吧。”
赵燕宝的泪珠大滴大滴落在玻璃瓶的外壁上:“我知道你无法爱我,我又何曾怪过你?对于我们来讲,爱情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苏本心低下头,忍不住跟着落泪。
秦赐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走过来观察着玻璃瓶:“兽发生变化了!兽在慢慢软化!”
牧怿然并没有往这边看,而是慢慢起身准备离开:“还是留时间让她们单独待一会儿吧。”
……
池蕾体内的兽最终软化成了一个圆圆团团的东西,赵燕宝说这或许是一种另类的释怀。
兽的重量没有变,依然是1974克,加上智淳那只兽的26克,共达2000克。
余极还在恐慌,卫东宽慰:“咱们入的这些画就是用来恐慌的,亏你还是个画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