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显然没想到这幅画的作者已经轻生了,在座的另外一位画家余极问道:“这个雩北国应该很年轻吧?”
“余先生作为同城画家,不认识雩北国吗?”苏本心反问。
余极说:“我去年才从国外回来,对本城的雩北国早有耳闻,但一直无缘结识。他的事情也是前不久才听说的,可惜了。”
苏本心轻轻叹气:“据说他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所以才会……我了解的也不多,咱们那个小城很小,很多当地画家的画都会放在艺术馆寄卖。”
“因为画家的去世,所以他临终前的那幅画就成了非卖品?”池蕾在一旁猜测道。
苏本心点点头,不再说话。
赵燕宝看了看餐厅墙上的钟表:“八点半,不知道画中的夜是从几点开始的?”
这句话显然是在问在场的老成员,秦赐回答说:“按照惯例,一般是十一点之后。”
“我们毕竟不在同一地点就寝,如果夜里发生危险,我们怎样通知其他人呢?”赵燕宝考虑得很实际。
“我们的寝室都配有电话,你们呢?”秦赐问道。
赵燕宝点头:“我们那里也有电话,而且我已经把电话号码都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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