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青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好在有秦赐准备的抗高反药物救急,裹着厚厚的毯子躺在后排座上,手里还握着个氧气筒。
“你怎么样?”牧怿然在另一辆车上问柯寻。
柯寻曾在《信仰》那幅画里的高原上出现过呼吸过度氧中毒的现象,牧怿然每隔一会儿就会从后视镜里看一看坐在后排的他的脸色。
“目前还好,放心。”柯寻抱着保温杯,喝了几口泡着参片的热水,“你这么一提起《信仰》,我忽然发现,这算不算也是一条暗示呢?暗示我们解决事件的最终目的地是西原地区,以及……祭品之类的东西。”
“你快别吓我了。”同坐在后排的卫东哆嗦了一下,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现在暂时可以不用纠结这件事,”坐在副驾上的朱浩文偏头看着窗外寂静的群山,“反正我们很快就要到达目的地了,到了那里或许就有了所有的答案。”
柯寻和卫东都不再说话,各自望向旁边的窗外。
即将来临的夜晚,不知是否会是他们这些人生命中最后一个夜。
天空开始落起细小的雪沙的时候,车队停在了那棱格勒峡谷的入口处。
“怎么停下了?”邵陵的声音从每辆车里都有的对讲机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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