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顿了顿身,走到门边往里看了一眼,却愣了一愣。
没有想象中“被糟蹋得不成样”的混乱,而是雪白一片空空如也,不仅没有床,连家具都没一件。
走到客厅,发现柯寻窝在沙发里,大半个人深深陷进去,睡得像条无忧无虑的二哈。
牧怿然沉默地看了他一阵,去了卫生间。
柯寻被自己手机定的闹钟吵醒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房间里黑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灯光远远地投射进来,在墙和地板上印下五颜六色斑驳的光。
柯寻坐着缓了缓神,忽然直觉不对,起身去了卧室,见卧室门开着,房间里却已经不见了人。
找遍所有的房间,连厕所也没放过,最终柯寻确认,牧大佬不告而别,还带走了睡衣和新毛巾新牙刷,并穿走了新鞋。
柯寻挠了挠头,坐回沙发里,望向落地窗外的城市。
牧大佬是因为看着他睡在沙发上,所以过意不去了吧?这个时候说不定他已经住去了宾馆里。
要给他打个电话吗?柯寻把玩着手机心想,在看到牧怿然名片的时候,他就悄悄记下了他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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