鸷收回长刀背于身后,眼神确认今黎没事后,认同的点头。
祁屿衍嘴角抽动:“平时我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积极,以前我被几十人围攻,怎么没见你们这么心急过,还慢悠悠的散步过来,等你们到了自己都处理完了,要你们何用。”
“祁少,话不能这么说。”鸮开始缓缓道来,“以前我用瞄准镜看你,完全插不上手,你把他们那一个个虐得,他们亲妈到了都未必能认出来,我们过来也就是收拾收拾残局,你虐得越酸爽,日后我们也就过得越舒心。”
“嗯?”
鸮貌似一没控制住,说漏了什么。
“鸮你这话得是我对你们不好,你们日子过的不舒心,是吧。”祁屿衍说完笑了。
“祁少你别听他瞎说。”鸩上前把鸮拉了过来,“他昨天酒可能还没醒,胡说的。”
“酒?”
“完了。”鹓扶额摇头,为这两位活宝默哀。
“好啊,难怪我的酒库里,有一瓶少了一半,原来如此。”祁屿衍手骨接捏得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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