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鱼眼,有人对你发出挑战咦~稀奇,我还以为除了前年那次,就不会再见到了,没想到今儿有幸见了到。”
祁屿衍眼神一暗,双目变冷,微微提起嘴角,“厉靖你好有胆子。”
今黎见身旁的四人露出趣味浓浓,已经准备看戏的表情,她又见对面的谢寅露出惊讶万分,眼里又嘲笑对方无知,佩服他的勇气。
厉靖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扔掉手里撕碎片的批准书,狠狠抽了口雪茄,随后扔于地上脚踩了上去碾灭它,“就凭一张纸,就想让我让位,天真。”
谢寅难为的看向祁屿衍,“祁少,这批准书?”
“没你什么事,你只管去准备接手的事就可以了。”祁屿衍摆手让他靠边站,他锐利的眼神直射厉靖,淡淡开口,“你撕了它,想必也做好觉悟了吧。”
厉靖被祁屿衍那阴沉,又平静如水的眼睛,吓的身心一抖,“什么觉悟?我不服这结果,虽然我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这也太草率了,我要见上层领导,你们这样完全是公报私仇。”
他让自己手下把厉芯带到一边保护好,他也想着走,可是外面都是谢寅的人,他又站在对方的一边,现在简直就是倒戈一击。
今黎见祁屿衍往前走,身上气质一变,她见秦瑾与四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问:“秦瑾,那人撕了批准书是有什么含义吗?我想到的是,不服结果想重新批准。”
“今黎,这可比你想的要有趣得多了。”秦瑾俯身下来,“我告诉你,这是想鱼眼公然下达挑战书,以往每个大家主有权管理,下方的小族归属权,就是下达批准书,不服可以重新申请批准,但要是把它撕了,那就意味着赌上整个家族的命运挑战对方,是领导者与领导者之间的对决。”
今黎听着觉得貌似代价挺大的,要是有一方输了,整个家族的命运任由对方摆布,其中的下场可就不言而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