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
君凛独自静坐,桌边堆成小山的奏折被暂且扫到了一边,为正中央的画像让了位置。
画中是个握着匕首的女子,虽然面部轮廓还没来得及描摹仔细,但若是刘福在此地,只需一瞧便知那是谁。
成大事者,必不能贪图儿女情长,其中道理他自然知道。出宫那几天繁杂的公文堆积下来,昨夜为了这些杂事他甚至彻夜未眠,回宫后还没来得及去她钟粹宫坐坐,只颁了道圣旨。一边期待着她的反应,一面又暗暗有些紧张,不知她若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会更亲近还是疏远。
到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本是打算翻她的牌子,可真正要做的时候却又迟迟不敢。就连他亲自率兵东征,生死成败一线时都没有如此犹豫,仿佛万事一沾上她,他就再也不是那个漠视天下的帝王。
就在这时,屋外人影晃了晃。
只听脚步呼吸,他便知道那是刘福站在门外,大概是有什么拿捏不准的消息想告诉他。不过他现在不想听,懒得管这茬。
过了一会儿,门外来回踱步的声儿还没消失。
“进来。”他不耐的将奏折一合,终于允道。
刘福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皇上,有一事,奴才实在不知该不该说……”
“既然拿不准,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少来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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