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听着却更提起了几分警惕。
在后宫这个一不小心就会死人的地方,温柔良善的肯定有,但这种人爬到高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敬嫔是在知道珍妃设计自己的情况下对君凛演那一套,那就可以肯定此人心机深沉,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指望敬嫔不争不抢,天真过头了吧?
离开时,她与秋菊走在长廊上闲聊,秋菊见四下无人,和她挤眉弄眼:“那小顺子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做人谨慎得很,就连进宫后带着他的公公他也要防一手,嘴上说的漂亮,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能不能办到又是另一回事儿了。你就不应该把那个新的镯子给他,给那个链子,意思意思就行。”
大概是刚才她捋起袖子时被她看见了腕上的银手链。
“这只链子最值钱的是它的水滴坠,上面镶有宝石。大概是我戴得多了,不小心给弄掉在哪儿了。”舒棠随口解释道,“这宫里人一个个都是识货的,毕竟是个人情,要是给他们看见了断痕,指不定还生出别的猜测。我懒得给出去,只好自己戴戴。”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没这么想。
她真正占大头的财富,是在藏宝阁里拿到的那些,反正到时候都得运到宫外悄悄卖掉,但在变卖这些之前,她真正可支配的银钱,只有宫女每个月三两的可怜俸禄,唯一的一点积蓄都是靠怡妃娘娘和皇上赏赐下来的。
所以,能省则省,钱都得花在刀刃上,这条链子就算缺了些,要是拿出去当,好歹也值得下穷人家一个月的开销。要是想买通低位点儿的小宫女什么的,还是用得上的。
敬妃刚刚来钟粹宫,又升了位,肯定有新宫女被调过来,要是在路上碰见一两个,打听打听情况什么的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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