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过去和现在,分配得很好,有的东西藏心底里就好,有的东西,就是当下必须要去做的,过去的,就过去了。
行走的时候是无聊的,没事做,肚子咕咕叫,发出了饥饿的叫声,也是,来到这里,总是风餐露宿,有一餐没一餐的,自己的肚子不饿才怪。
皮衣男子是个丛林好手,他知道我饿了,特地带我去捕猎。
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可以寻找到鸟儿的窝巢,然后幸运的找到了一窝鸟蛋,直接递给我打碎生吃。
生吃鸟蛋有点腥,但是可以填报肚子,也就不去计较这么多了。
想当年用鸡蛋冲啤酒也不是没有过的事儿。
吃过了蛋,补充了点体力后,没有停留,继续上路,可是走着走着,我就感觉头晕目眩了起来。
难道刚才吃的那些鸟蛋有毒?
我第一个念头如此想。
但是皮衣男子看了我一眼之后,却是遗憾的摇头,告诉我:“不是中了鸟蛋的毒,而是之前那些沙子里的虫子的毒,我说了,你头皮被咬破了,毒性入侵你的大脑。现在…”
他说到这里,用一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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