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扭脖子,看向四周,这里面没有监控器,只有四面厚厚的墙壁,看起来无处遁走啊,当然了,至少也没有人监控我,否则的话会很难受的。
我嚼了一会儿口香糖,没有味道了,便吐掉了它,然后死死的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试图挪动自己的座椅,向那儿靠近过去。
挪动是挪动得了,但是当我好不容易挪动到了门前的时候,却是没法把门打开,我想用嘴巴去咬那个门把手,但是咬得牙齿生疼都没能将其打开。
我累得喘起了粗气,然后又感觉到自己的头晕脑胀了起来,自己脑壳上被木棍砸出来的伤口根本没有处理,甚至现在还能闻到干涸的鲜血味道散发着。
果然线人不是这么好当的啊,随随便便就成了人家的待宰猪羊,任意玩弄。
我低着头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仰着脖子,用嘴巴去咬那扇门的门把手,只能扭动一点点,还是没能将其打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来了。
我马上试图退后,但是一个不慎,自己所在的这张座椅,直接往后一倒,倒在霖上,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倒在霖上。
头往后倾,视线只能看着身后方的墙壁。
这时,门被人推开了,撞在了我的脚上,然后传来一个声音:“搞什么鬼。”
接着对方一用力,将我连人带座椅的撞在了一边,门挤开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走了进来,然后将我所在的这张座椅搬了起来,摆正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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