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奇怪了。他人呢。”我嘀咕了一句。
随后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徐重庆有两个伙伴,一个是郑输,另一个是女孩,叫做蓝灿儿。
郑输惨死了。
蓝灿儿失踪了。
我问道:“哥,你当时进入了落花洞里,看见了你说的那些在山泉上泡澡沐浴的女子,有没有在这些女足当中看见蓝灿儿啊?”
司马瞿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是那种眼睛盯着女人的屁股就移不开的人吗?再说了,谁知道那个蓝灿儿长什么模样,我哪里看得出来啊。”
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对。对了,郑输的尸体你没有带走吗?那条蛇的尸体还装在我背包里。你说它是杀人凶器,现在凶器在我身上,尸体是不是该送到当地公安局去?”
司马瞿拧着眉头道:“你当时失踪了,我就一个人,那具尸体我哪还有心思去处理啊?估计现在尸体都被野兽叼走了。”
我也拧了拧眉头:“你如果不处理尸体的话,那也得去向公安局那边报个案什么的吧…”
司马瞿耸了耸肩,说道:“别忘了,那边山头不归当地政府管,那里死了什么人,死了多少人,都不关这边的事儿,我要是扛着一具尸体回到这边,那才是自找麻烦,说不定当地警方还得怪罪人是我杀的。”
我脸色不太好看:“那你让我收藏那条蛇的尸体干嘛?你难道不是打算把蛇当做证物,然后拿去报案吗?”
司马瞿阴阳怪气的说道:“蛇是证物,但仅仅一条蛇还不足以,所以我只是让你拿着证物,可没有说就拿一条蛇去跟警察说,哎呀,是有人用蛇把人杀死了,哎呀,好可怕啊。你觉得人家会怎么看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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