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到这里,突然死死压着我后背的人松开了我,然后耳边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他们退走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司马瞿跑来到我身前,马上问道:“你没事吧?”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摇头:“我没事。”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刚才就这么直接放人,是不是有点太莽撞了?万一对方不是吃素的,没有把我放了,怎么办?”
司马瞿嘿嘿一笑:“放心,我觉得他们就是吃素的,刚才我审问那小子的时候,他直接吓哭了都。如果不是吃素的,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哭?”
吓哭?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明明是你把人家揍哭的好吧。
随后一想,能被轻易揍哭的,那证明也不是什么狠人。
一般狠人都有一股宁死不屈的劲儿,你可以让他流血,但是不能让他流泪。
“他们是什么人?”我恢复冷静,看向周围。可以确定那些人已经走了,总共有三个人。
“还能是什么人?多半是同行啊。”司马瞿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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