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别谦虚了,这世上我们不知道的,你肯定都知道。”我一边对他竖大拇指,一边原地撸起裤脚,将膏药涂到了膝盖上。
膏是好药,就是沾到伤口立马火辣辣的疼,我整个人像得了羊癫疯一样抽搐了起来。
当药劲好不容易散了,我抬头看去,发现打更人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怪人。”
我嘀咕了一声。
这时,身后传来大牙仔的声音:“小子,大师哪去了?”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了,这个混蛋还在呢,打更人走了,谁罩着我?
“小子,我问你话呢!快说!”
我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大师去给我弄疗伤药了!他一路上可是一直念叨着您,说您碍眼,要是让他再看到您,非得打断您的腿,然后亲自给您上药不可!我建议您留下来陪我,等大师回来您和他好好的讲和。”
大牙仔吓得嘴巴都张开了,嘴里一颗颗大牙终于让我明白了他的名字怎么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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