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似乎觉得我还是不相信,所以就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将手表放到我眼前,说:“不信你接着看,现在的时间是18:20分,目测再过多47分钟,那个女人。”
说到这里,他伸手指点了点那间房间门口,“她就会打开房门,从里面走出来,然后一直走到厕所门口,进去,把门关上,在里面待个十分多钟,然后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我微微皱眉,说:“您这观察的也太仔细,太详细了吧?”
秦树晃了晃手指,说:“这还没完,当她从厕所出来之后呢,如果你第一时间上去跟她搭话,她会用一种十分可怕的眼神看着你,就好像要杀人似的。”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听你说得,好像味道怪怪的,一个女人,每个小时准时进一次厕所,进去出来之后,就变成了泼妇?”
秦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推开我,说:“你如果不信的话,就去等着吧,然后照我说的去做,你就会发现,我说的话,一字不差。”
语毕,秦树转身走人。
我站在原地好半天,然后才迷迷糊糊的走到了一张凳子上坐下,视线不远处就是这座精神病院的唯一一间厕所,然后便坐着,发呆的看着,那间厕所,再一次的目光游离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鬼使神差之下,我突然站起来,迈步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厕所门口前,然后有些做贼心虚的左顾右盼了一下,见没有人,便迈步进入了厕所,反手把门关上。
这间厕所没有光。灯坏了。
我只能透过门外透进来的一丝丝光线,去查看整个厕所的模样,并闻了闻这里面的味道。好吧,那是厕所独有的一种臭味,没有什么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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