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定是晴初奶奶…”铁子说着咕咚又跪下了,“老太太,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去挖坟开棺,绝无恶意,这就给您磕头谢罪…”咚咚咚,磕头如捣蒜,把脑门都磕破了。
我当时完全吓傻,都忘了跪下磕头。
只见那老太太听完铁子忏悔,嘴角一勾,露出十
分阴森的笑意。在这一刻,哥们再也忍不住,无耻地尿了裤子!
铁子比我还无耻,直接嗝儿一声,晕过去了。
你码的,漆黑荒凉的山道上,前后被俩不知是鬼还是尸的玩意堵住去路,你先晕过去,让我一个人咋办?我倒是想晕,可特么此刻心理素质竟然十分的过硬,愣是晕不过去。
死老太太笑过之后,猛地探出一只干瘪的手爪,攥向我的脖颈。这次我脑袋一歪,终于昏迷过去,但那是被人打晕的。
不管被谁打的,我都要感谢他家十八辈祖宗啊!
呃,这绝不是骂人,我是出自肺腑,真诚的感谢。要是不晕,我会吓死。
醒过来之后,已经天亮了,发觉在自己床上。而铁子躺在地下,呼吸均匀,没什么大碍。
从那天起,晴初再没回来过。铺子柜台下陶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