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役看到我的反应,于是又狂了起来:“瞎狗眼的是你,还不赶快给爷跪下求饶。”
刚要爬起来,又被一脚踹趴下,我不屑道:“会所归谁管,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就算是文书司新任总管,老子也照打不误!”
说着又是一通猛踹,直踹的那差役哭爹喊娘
,不住地痛叫。老太婆和阙朝都傻眼了,显然想不到哥们这么愣头青,不把顶头上司放在眼里。这顿打下去,祸可就闯大了,恐怕整个赌场所有差役,都逃不过责罚。
老太婆忍不住说:“老板,不能再打了,会出大事儿的!”
“给我闭嘴!”我瞪眼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儿,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老太婆吓得咕咚跪在地上:“是…是廖爷…”
廖爷就是这个被打的孙子吧?它也有资格被称为爷?我又有踢了几脚后喝问:“服了吗?”
“服…服了!”
它不服行吗,此刻鼻青脸肿,都变成了猪头,再不服软,连亲爹都认不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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