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昨晚这件事被警方封锁,唐老师儿子早上赶过来,还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只是在告别遗体时,才发现身子瘦了那么多。工作人员连忙解释,说是一种罕见的尸体脱水,属于正常。加上学校的人,认同这种说法,唐老师儿子便没再追究。
追悼会结束后,我们这些学生都哭的稀里哗啦,在哭声中目送唐老师遗体被送入火化间。等到火化完毕,我和黄彪帮着唐老师儿子去捡骨灰,然后装入骨灰盒。因为还没买墓地,先送到骨灰寄存处。
唐老师儿子哭的撕心裂肺,我们又忍不住纷纷落泪。唐老师是个好人,只是遇人不淑,嫁给这样一个禽兽丈夫。希望它下辈子,擦亮眼睛,能找个疼它爱它的男人,共度一生!
从火葬场回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我和社团这些人,在外面吃了点饭,又跟他们回了学校。我要看看许氏姐妹现在什么状况。俩丫头比昨晚好点了,情绪没那么低落,许冰见到我还有了笑容。眼神里依
稀还有那么几丝期许。
我心说临走之前,一定要做个了断。于是叫出许冰,单独和她在操场上漫步。
小丫头低头走着,虽然一句话没说,但看上去很开心。因为我很少主动约她出来散步,看样子想的有点多。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话到嘴边,有点不忍心说了。
“我…过两天就要走了。”我停下脚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许冰一怔顿住身形,错愕地问:“要去哪儿,走多久?”
我转头望着看台说:“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时间不确定,可能永远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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