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猪头一脸懵逼,似乎想不通,我为什么一定要被打伤。呆了好大一会儿,说:“除非你不打我们。”
我挠挠头说:“也行,不过你得下手轻点,只要出血就行。”
肥猪头半信半疑的点点头。从旁边一个家伙手里,夺过来一根钢管,猛地砸向我的头顶。由于他
在地上坐着,我蹲着,他也不用起身。不过这劲儿使的有点足,看样子轻则能把我打昏,重则说不定会开瓢。
我急忙歪头一躲,钢管擦着头皮划过,不料上面有个伸出的铁刺,在额头上划出一道口子,于是鲜血就顺着眼睛流下来,望出去血红一片。我心里腾地来火了,攥住这孙子手腕,用力一扭,肥猪头痛的又惨叫一声,趴在地上全身不住的抽搐。
“你让我打的,怎么说话不得算话….”
“码的,我让你这么用力了吗?你想打死我啊?”我越说越来气,噼里啪啦,给了七八个耳光,本来是肥猪头,现在有点像大象了。
“不用力怎么出血?”肥猪头都带了哭腔。
“可也不能这么用力!”我又给他俩嘴巴子。
“好好好,我错了,你反正已经出血,放我们走吧。”肥猪头竟然哀求起来。
“走?我什么时候说过放你们走了?”我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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