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也万分疑惑，搞不清楚哪个才是真的。
这情况确实有点扑朔迷离，令人难猜。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都是QQ群主搞的鬼，它不但想弄死陶家，还想除掉我。甚至还有心杀死我们社团所有人。
如果说是詹天龙是背后主使，可陶文博在十年前就被盯上了，这老孙子己不会跟我们同时都有仇吧？再说他想害我，情有可原，为什么要弄死整个社团的人呢？我实在想不到，哥们所有仇人里，能和陶文博、社团还有我同时联系起来的人。
我想到这儿，问陶文博：“改名为芮涵之后，她有没有反常的举动，比如想不起以前的某些事情？”
陶文博摇摇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确信芮涵不是假扮的。我们在一起，有时会回忆十年前的某些事情细节，她记得比我都清楚。如果她是假扮的，那些隐私她是根本不会知道的。”
小蝶这时插口道：“可这个死尸也不像是假的，她是某个学院的学员，身上带有特殊标记。你说她当时从外地转学过来，那么她应该就是从那个学院转过来的。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个浴缸下修建的凹洞，你知情吗？”
陶文博再次摇头：“我都不知道浴缸下，什么时候改造过。”
我跟着问道：“你多久来一次这个别墅，其中最长一次时间有多久？”
陶文博皱眉想了想说：“我不忙的时候，一个星期至少来三次，如果忙了的话，那就没什么规律可言了。最长一次，有一个月吧，那次我一直待在国外。”
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陶文博又想了想说：“是慧颜住进来的第二年，我见她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才放心走了这么久。”
我立马断定道：“芮涵是假的，她杀死了真正的苗慧颜，把尸体藏在了浴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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