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去跟小姑娘谈谈!”说完,转过身,重新走到玲玲面前。
玲玲紧张望着我,想知道我说些什么。
我淡淡道:“玲玲妹子,刚刚我跟同伴说了,要先看看你的情况,这儿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谈话吧!顺便也让你爸知道这件事!”
一边的中年人,脑海里有一个疑问,不知道我们葫芦里卖什么药,现在听我们说要到一边谈,表情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我们将玲玲带到了宾馆。
玲玲的父亲姓蒋名全,是一个画家,以卖画为生,在合肥一带饶有名气。
当我们带着蒋全来到宾馆,将玲玲的情况告诉他之后,蒋全听后,非常震惊。
因为玲玲还是学生,处在发育阶段,给她诊断蛊情,如果不经过他的允许,是行不通的。
万一弄不好,把我们当猥琐男给举报,我们很可能会进警局。只要他同意,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听完我们的陈述,蒋全有些犹豫,毕竟对我们不熟。他拉着蒋玲在一边聊了一会儿后,就向我这
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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