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这个样子,是不便穿上衣裤的,好在我提前让她的父亲准备了被单,披在她身上之后,将她包裹了起来。
当我们回到飞儿家的时候,我让飞儿先回去休息,自己坐在她家的大厅,跟她的父亲聊了起来。
飞儿的父亲金南,是一个小学老师,所以飞儿的家不算富有,但也不是特别穷。
我告诉金南,说飞儿身上的蛊虫,已经去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如果不洗除干净,很可能会复发,并告诉他,说飞儿还要作发两次以上。
听说飞儿身上的蛊虫已经去了百分之九十,金南非常高兴,直夸我是大好人。不过,对于飞儿身上剩下的蛊虫,他还有些担心,恳请我务必留下来,帮飞儿治好之后,再离开。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说飞儿刚刚经过一次解蛊,身体大伤元气,再者皮肤全烂了,必须恢复之后才能第二次解蛊。
我让他给飞儿吃些补血的药,毕竟飞儿失血过多,如果没有血,又如何能够恢复皮肤?
快天黑的时候,金南让我留下来吃晚餐,我没有拒绝,因为即便我现在回去,也还是要去饭店吃的。
吃晚餐的时候,飞儿没有来,因为她不能穿衣服,就这样吃晚餐,实在不雅。我也没说什么,跟金南吃完饭,就决定离开。
临走的时候,我还是说出了我的想法,那就是我们华夏巫蛊团在替别人解蛊之后,是必须收费的。
其实我在飞儿身上直接花掉的钱也有三四万,再算上被华阳道人唬弄的钱,不在六万以下。这个数目,对普通工薪人士来讲,无疑是一个大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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