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国公李沛英在客厅里的勋贵们扫过,吓的李勃和贾明权下意识低头,不敢和他对视。
李沛英阴沉道:“都被装哑巴了,贾明权已经说了,那些人各个都是勋贵,这次不单单是帝都的几个纨绔闹事,而是帝都勋贵和江南勋贵的对抗。”
叶天带领大周南征北战以来,对军中十分优待,有功必赏,让新兴勋贵越来越多。
在李沛英看来,这次冲突,显然是一个信号,帝都勋贵要来江南抢地盘了。
果然,听到他的话,其他勋贵们再也没办法装哑巴了,纷纷怒骂起来。
“咱们祖上都是英雄豪杰,追随太祖,立下了赫赫功勋,他们算什么?”
“就是,一群泥腿子出身,还敢和我们相比,这次事情绝对不能轻易算了。”
“去叩宫,咱们是与国同休的勋贵,陛下可以不在乎官员,可不能不在乎我们!我们世世代代帮皇家守护江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听着众人的话,李沛英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皇帝来到江南快十天了,他们这些勋贵,却得旨意,要求各司其职,连觐见陛下都不行。
在叶天对江南官场展开清洗之后,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李沛英这位国公也感到了恐惧,江南勋贵们必须要亮一亮肌肉,让皇帝知道,他们这些手握军权的勋贵,不是那些文官能比的,必须要让皇帝投鼠忌器才
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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