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凤心本来也挺烦躁,结果乔琬这一通骂把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虽然她有点没懂“傻逼”跟“脑残”是什么东西,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罢。
“哎,我刚才就不该轰他走。”乔琬越说越懊恼,“就该让你绑了他,叫城里的叛军拿城换人,让他好好清醒清醒,看看他心心念念保护的这些乡亲们会要城还是要他。”
“那我这会儿就去把他绑来?”骆凤心摩拳擦掌,刚才她就很手痒了,为着大局才勉强忍耐下来,这会儿一听乔琬说想绑人,立刻就想去行动。
乔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骆凤心居然会附和她,而且表情还挺认真,似乎真想这么干。
“哎,我就是说说,犯不着。”乔琬拉住骆凤心,“我给了岑穹锦囊,今日是第一天,再过两天只要他按计划行事,钟信这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梦早晚给他戳破了。”
“小孩子家家就是皮痒事多,打一顿就老实了。”骆凤心不悦道。
乔琬看着骆凤心那嫌弃的眼神,忽然想到自己每次皮的时候骆凤心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想打她又舍不得打,只能变着法子欺负她。
想到这儿,乔琬忽又觉出些有趣,自个儿把自个儿逗笑了,一点气也消没了影,对骆凤心道:“我瞧着那个阿柴好像对他挺忠心,你去找钟信麻烦保不齐又得跟那个阿柴对上。对了,说起这个人,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骆凤心被乔琬笑得莫名其妙,不过乔琬这个人就是这样,经常莫名其妙地笑着,也不知整天在高兴些啥。
她想了一想,问乔琬道:“你知不知道六年前端王遇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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