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一边被这两人狂塞狗粮,一边还要被人当情敌看,心里也是很累。她好好在车里坐着什么也没干,也不知哪里招惹到了这位姑娘,归根到底都怪月袖太浪,不能安抚好她的小情人!
乔琬假作没看出丹朱的心思,发自肺腑地夸了她一番。说心里话,她还是挺喜欢丹朱的,当然不是那种喜欢。
丹朱长的娇艳人也聪慧,行军不比在京城的时候,风餐露宿条件简陋,乔琬从没见这姑娘抱怨过,除了总把她当成情敌呛她以外,性子算得上好了,就不知道为什么瞎了眼看上月袖这个没脸皮的。
每当这种时候乔琬就很想念骆凤心,有骆凤心在月袖哪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秀恩爱。
好不容易挨到了休息,乔琬立刻下了车去找骆凤心,顺便叮嘱楠竹看住了,别让这两人在她和骆凤心的车里瞎搞。
她到了队伍前列,就见常风又脸红脖子粗地在跟骆凤心争什么。
不是吧,常风才挨了罚,那会儿他见所有士兵们都帮他求情,老大一个壮汉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哭着说一定改掉骄傲自大的毛病,再也不拿兄弟们的性命冒险。现在他伤还新鲜着,马都不能骑,怎么这么快又跟骆凤心吵起来?
乔琬快步走上前,看见岑穹也一脸焦急地站在旁边。
岑穹见她来了,赶紧扯了一下常风。常风趴在一辆板车上,转身着实费劲,可他还是撑着胳膊转过上半身,因着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疼得眉头皱成一团。
“郡主,你来的正好,快劝劝殿下吧。”他冲乔琬俯了下身,艰难地行了半个礼,又转回头对骆凤心道,“我常风是个粗人,之前顶撞殿下是我不对,我思考不周,差点害了弟兄们的性命,殿下罚我我都认。但是这件事,就算殿下要罚我我老常也要再顶撞一次了……”
“怎么了这是?”乔琬走上前,看了看常风又看了看骆凤心,有些没搞明白状况。
“哎,郡主,殿下说要让咱们留在这儿,她自个儿去千阳城找那叛军头领谈判呐!”常风说得激动,一不小心又挣到了伤处,疼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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