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怪金岩州,要怪就得怪那些挟势弄权之人。金文瀚的病她是帮不上忙,但这笔逼迫忠良的债,她可是替老师记下了,早晚要叫这群人付出代价。
“少爷、少爷!”金文瀚身后,一个中年家仆追着过来,连连给乔琬道歉,“对不住,我一个没留神让少爷抢了托盘,您稍等,我这就给您重新沏杯茶来。”
“不用了章叔。”乔琬端了那仅剩小半杯水的茶杯,对金文瀚柔声说,“谢谢你。”
金文瀚看乔琬端走了杯子,笑得很开心,又端着托盘来到了金岩州跟前。
金岩州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金文瀚重复了几遍请他喝茶,见父亲迟迟不肯搭理自己,神情有些惴惴不安。
“老师。”乔琬于心不忍,唤了一声。
金岩州抹了把脸,端了杯子,对金文瀚挤出个勉强的笑容:“乖,去跟你章叔玩去吧”
金文瀚跟章叔走后,堂中又只剩下金岩州跟乔琬两个人,骆凤心派给乔琬的两名婢女则一直在屋外等着。
金岩州盯着金文瀚背影消失之处发了会儿呆,忽然说道:“你上次提出的想法我仔细考虑过了,虽然我不认同你的初衷,但这个提议于国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会儿我就去向陛下辞行,同他禀明你的建议,然后就启程回乡了。”
“怎么走的这么急?”乔琬诧异,“夜路难行,再怎么也等明日清早再走吧?”
金岩州摇了摇头:“此间事了,就没什么好留的了,还是早日回乡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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