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侯爷最近是在宁国府碰了壁。”乔琬被张子何否定了一句不但没恼,反而微笑起来:“小侯爷是如何对他们说的,可否说与我听听?”
这件事说起来没脸,张子何不想告诉乔琬,然而目前除了乔琬,他也找不到别的帮手了。
他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到底还是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指望他们帮忙,你还不如指望天上下红雨呢!”
张子何话音刚落,就见乔琬笑得更明显了。
“你笑什么?”张子何怒道,自从上次在西市外被骆凤心羞辱过后,他就见不得人露出这副略带嘲讽的笑容。
“我笑小侯爷太耿直了,如若我是宁国公的两位公子,也是不会帮你的。君不闻‘无利不起早’?小侯爷受辱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替你出头呢?”
张子何听完狐疑地问:“难道你有办法让他们帮我?”
乔琬凑到张子何耳边,这般那般的教了他一番。
张子何听完眼前一亮,只听乔琬又补充道:“小侯爷按我说的去做,保管能成,只一条,我与郑统领昔日有些过节,切不可让他知道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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